第(3/3)页 梁秋英上街买东西,沈明月必定挽着她的手一起去。 梁秋英要去河边洗衣服,沈明月也端着盆子跟在后面。 起初梁秋英还觉得女儿贴心,是太久没回家黏人。 但一连几天都是如此,走到哪儿沈明月就跟到哪儿,寸步不离,梁秋英有点烦了。 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的路上,梁秋英说道,“你自己找小雨玩去,或者在家看看电视休息休息也好啊,总跟着我转悠什么?” “我这不是想多陪陪您嘛,平时在学校又见不到,我也会想你的啊,你看你,你一点都不想我。” “那.....陪我也用不着这样啊。”梁秋英很无奈,“我还能丢了不成?你这搞得我浑身不自在。” 沈明月笑笑,没有解释,依旧我行我素。 日子在草木皆兵的警惕中,一晃就到了除夕。 鞭炮声热烈炸响。 吃过年夜饭,沈明月跟着梁秋英去隔壁串门。 几个中年妇女拿出扑克打升级,沈明月凑了个数,后来她赢得太多,人家不要她了。 “赢也是一种罪吗?”明月嘟囔了句,转头去和小朋友玩。 小朋友正在玩玻璃弹珠,花了一块钱,从一个小孩手中买了一个玻璃球。 小朋友见她加入,也不敢说什么,可随着她弹无虚发,没一会儿,脚边就赢了一小堆五颜六色的弹珠。 最大的那个孩子王嘴一瘪,“明月姐,我们是假玩,你赢太多了,要退回来给我们。” “你妈——” 沈明月看向一边正在打牌的一位婶子,到嘴边的话生咽了下去。 小屁孩就喜欢耍赖皮,算了,懒得计较。 “把我一块钱退回来!” 继续又溜达到隔壁,小雨和几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正围在桌前玩十点半,下注不大,一块两块的,图个乐呵。 但此刻,当庄家的那个男孩脸都输白了,死活不肯再坐庄。 于是,沈明月理所当然的坐上庄家位置。 洗牌的手法不算花哨,但她记性好。 无论他们怎么要牌,怎么算计,沈明月总能恰到好处地停在最接近十点半又不爆点的位置,或者干脆拿到天牌通吃。 桌上的零钱迅速流向她这边,哀嚎声一片。 年轻人们也哭丧着脸,纷纷嚷着让她下桌。 “……” 处处被嫌弃的沈明月郁闷嘀咕:“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?” 第(3/3)页